“婊子,闭嘴,你这坨淫荡的骚肉只配被称作贱蒂。”群ⅡⅢ绫溜九ⅡⅢ九溜
林音的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被抱着任人奸淫,郑逐秋肏进他肉穴的时候,阴蒂也顺势狠狠压在了木桌坚硬的角上,可怜的女蒂都被挤压变形了。
汹涌的情潮如图汛期涨水一般,从肉穴席卷全身。林音无力地仰起头,手臂撑在桌面上,细白的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张嘴大口喘气。
郑逐秋拔出肉棒,阴蒂从压迫桌角的状态稍微解,然而如果有人凑近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可怜的蒂头都被压出了一道微微下凹的白痕,不复光滑滚圆的形状。
“骚蒂子被磨得爽吗?”不等林音从这一下的快感中缓过来,又是一次狠狠的插入,肉蒂再一次被实打实地怼进了尖角。
“说话!”
“啊老公,饶了我,求求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林音双腿无力地踢动,双目闪出泪花,眼尾嫣红一片,下意识连声求饶。
“母狗听不懂人话么,谁让你说这个了?”
郑逐秋唰地抽出阴茎,一把把怀中的美人抱得更高,林音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双臂向后伸过去,勾在男人的肩膀。
郑逐秋还不等林音反应过来,就恶狠狠地用刚刚被肉棒淫虐的泥泞洞口撞向了坚硬的桌角。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让逼肉汁水四溅,嫩红的媚肉无力地向外翻开,如同绽开的玫瑰。
“啊啊啊啊不要啊……”林音大力挣动,被刺激得双腿乱踢,可怜的穴口简直要被直角肏坏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被没有生命的桌子羞耻地强奸着。
过量的可怖快感让林音只想挣扎逃跑,四肢却被死死禁锢,怎么也逃不出男人有力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