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只脚踢开林音合拢的大腿,伸进林音腿间用鞋尖仿佛顶弄那湿润的肉花。
“音音被老公惩罚时,小逼会兴奋得湿起来,是因为音音喜欢当老公的骚母狗,对吗?”
敏感的肉唇和阴蒂被硬邦邦的异物肆意玩弄着,空虚的下身终于得到了抚慰和满足,林音爽得腰都弓了起来,牙关打颤,口齿不清地回答:“是……是的,音音喜欢当骚母狗。”
郑逐秋不知道被触动了什么愤怒点,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妈的贱婊子,你是人尽可夫的骚狗吗?谁都能来操你的那种下贱母狗?”
他无情地用鞋尖对着林音露出在阴唇外面,艳红肿大的阴蒂头狠狠的踢去。
“贱货,你是喜欢这样吗?做一条公用母狗,那我把你拉到街上去,让路人都来草草你这淫贱的狗逼好不好。”
“啊哈……唔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林音甚至感觉自己的阴蒂都要被踢飞了,女尿口瞬间如同开了闸一般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汁水,把昂贵的地毯染得一片狼藉。他无力地趴在自己潮吹出的一滩水液里,在地狱般的高潮中虚弱地痉挛着双腿,身下的阴户不住地抽搐着。
林音用高潮中不甚清明的头脑尝试思考丈夫突然发难地原因,他想了好一会,终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和郑逐秋的原话有什么不同,赶紧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解释:“啊哈……对不起……音音……音音只喜欢当老公的骚母狗,只是老公一个人的……专属母狗……哈……”
郑逐秋这才满意,语气怜爱:“音音好聪明,一下子就知道老公为什么生气了。”
“唔……可你刚才还骂我笨。”林音突然叛逆,忍不住小声委屈地指出郑逐秋的前后矛盾。
郑逐秋装作没有听见,话锋一转,生硬地指责道:“可怜的小母狗,你看你骚逼里喷出来的水把地毯都毁掉了,你让我怎么跟张叔他们解释呢?”
“对不起……啊哈……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林音赶紧抽着气小声道歉,生怕郑逐秋以此为借口又想出什么可怖的淫刑。
“没关系,接着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