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小小打了个寒战,手心如果真被打了,岂不是就摸不了键盘也不能工作了,他赶紧期期艾艾地求饶:“求求你了老公,能不能不要打我的手。”
“那音音自己说要,想要被打什么地方?”
林音支支吾吾,他一点也不想挨打,根本说不出来。
郑逐秋像一个耐心的好老师,大度地原谅了三番五次回答不出问题的笨蛋学生。
他吊儿郎当地半蹲着,抓着皮带的手搁在大腿上,继续循循善诱:“音音今天做错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另一件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音音宝贝,你是想被惩罚不听话的脚,还是被惩罚偷东西的手?”
“惩罚……脚……”林音沉默了半晌,终于羞耻至极地做出了选择,声音细若蚊蚋。
“趴好,把脚并拢翘起来。”郑逐秋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
林音乖巧顺从地趴在地上,小腿翘起来与地面垂直,脚心并在一起朝上,紧张地迎接着皮带的责罚。
郑逐秋对他这个乖觉的姿势十分满意。他伸手握住林音一只清瘦白皙,形状优美的足,大拇指指甲在柔嫩的脚心轻轻刮了刮,感觉得这块皮肤触感甚好,娇嫩光滑,冰凉柔软,于是便用拇指的指腹仔细摩挲把玩了一番。
“好痒…”林音忍了又忍,还是克制不住本能的生理反应,小腿小幅度晃了晃,想要挣脱男人的魔掌。
“痒是吧,不怕,老公用皮带给你止止痒。”
郑逐秋放开手,捏着那可恶的刑具站起身,精准地操纵皮带,强健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挥。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