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弹击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
“啊!老公…老公…母狗错了…….啊哈…求你…再给母狗一次机会…….母狗一定好好夹…啊……”
林音疯狂求饶,可怜的肉蒂快被打烂了,黄豆般怯生生的小豆变成了肥肿的一团肉枣,被打得东歪西倒,肿得发亮。
他一开始被刺激得死死夹住腿,肉棒都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然而夹住双腿并不能阻挡插在大腿间肆虐的手,反而会让男人惩罚性地加大了力度。
“腿给我张开,贱货。”
林音只得乖顺地大张大腿,白皙腿根的嫩肉不停地痉挛着。
到后面,每一次被男人弹打时,软烂的蒂肉甚至会依依不舍地黏在指甲盖上,在指甲移开时被向外牵扯出一小段距离,在“哒”的一下弹回去。
“母狗不敢了……求求老公了……饶了母狗吧…….”
林音翻着白眼,都没有力气尖叫了。眼泪和口水一起淌出来,把漂亮的小脸搞花了,
每一次被弹打时,蒂头都传来一阵阵难以言说的酸涩。这酸涩感不断叠加,突破了某一极限后,蒂肉竟然泛起阵阵酥痒,诡异的快感却从身下漫上来,肉棒硬挺,骚浪的蒂子竟是在暴力的击打中得到了乐趣。
郑逐秋仿佛不会累一样,手指保持着规律地弹击,他亲呢地说:“小婊子,什么时候高潮老公什么时候停手。”
林音无力地打着哆嗦,拼命收缩阴户的肌肉,想要对抗和缓解这种痒意。
然而花穴的收缩牵动蒂根的肌肉,不知怎的却让这种奇怪的酥痒雪上加霜。每一次击打,混杂着疼痛的痒意就加重一分。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索性自暴自弃地用力不断收缩肉逼,想要尽快把痒意推到极限,让它完成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