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一开始不情不愿地挣扎了两下,发现实在挣不脱男人有力的臂膀,于是干脆把头枕在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肌上,放弃了抵抗。
郑逐秋一只手爱抚着美人带着细汗的光滑背脊:“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就是有清高病。具体表现在羞耻心太重,自尊心太强,面子比天大。”
他狎昵地低头吻了吻林音的头发:“其实吧,音音骨子里淫荡又好色,你这病让你放不开,不敢主动对人展示出放浪下贱的一面,只能硬着头皮端着架子装性冷淡。”
郑逐秋看到美人白嫩的耳尖蓦地红了,愈发确信了自己的猜想,说得更起劲了:
“所以,你就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喜欢被虐待,被强奸,巴不得在做爱的时候被当作母狗。”
那嫩生生的耳尖这下简直红的滴血。
“这样你就能自己洗脑自己,是别人在强迫你,你不是自愿表现得这么放荡的,是不得不顺从对方的逼迫才这样做,只有这样你才能抛下顾虑心安理得地爽。”
林音被说得面红耳赤,整张脸都像鸵鸟一样埋进了男人的胸肌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被看穿的巨大羞耻简直令他无地自容,脸上热得发烫。
郑逐秋享受着林音难得的小鸟依人的时刻,得意扬扬地给出最后的结论:
“所以老公对你坏,其实正中你下怀吧。”
林音简直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说不出话,只能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郑逐秋饱满火热的胸肌上,示意他赶快闭嘴。男人练的漂亮又结实的胸肌又韧又弹,手感奇好,林音蜷了蜷手指,忍不住又“啪”地拍了一下。
“哟,说两句就受不了。”
郑逐秋一把捉住他的手,装模作样地谴责:“你这人,怎么不仅清高病还公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