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没有喜欢你吗?她对你这么好,动不动拉你出去玩。你们还天天发消息,每天你跟她说的话比对我说的都多。”
郑逐秋像一个疑神疑鬼的怨夫,抓住一切蛛丝马迹怀疑妻子的忠诚。
“哪里有天天发消息啊,而且梁薇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的编辑,我们联系得很频繁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林音无奈地解释。“你现在真的很像在无理取闹,看到一个和我走的稍微近一点的人就觉得她和我有奸情。”
眼看郑逐秋狐疑地张嘴还想说什么,林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惜出卖朋友的取向: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女同。”
郑逐秋眉梢一挑。他把林音的手拉下来,表情明显放松了,嘴上却继续胡搅蛮缠强词夺理:“女同也不是不能喜欢你啊,反正你下面长了个逼。”
林音简直要被这个大流氓气死了,他不甘示弱也开始胡扯:“那我还说你喜欢她呢”
郑逐秋惊恐:“谁啊?”
“梁薇,每次她来家里找我的时候,你看她的眼光比看我都热情呢。”
“妈的,那哪是热情,那是警告,警告懂吗!老子那是在警告无关人等离我的老婆远一点。”
林音笑出了声,他轻轻反握住郑逐秋的手,扯开这个无稽的话题:“你之前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觉得你能一直忍下去,装上一辈子吗?”
郑逐秋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随时做好了准备,关于某一天被看穿之后你要离开我的准备。”
“但是我没想到我装不下去之前你就先一步想离开了。”
郑逐秋突然起身打开床头柜隐蔽的最下层,从最里面摸出一瓶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