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等一下,不要舔那里。”他无力地伸手去够郑逐秋的头发,想要把他推开。
“宝贝儿,累了吗?累了也不会让你休息的。”郑逐秋小心眼地说罢,上下两排牙齿死死地叼住那颗红彤彤的阴蒂,像品尝片一粒橡皮糖一样粗暴地嚼动起来。
脆弱的蒂肉被坚硬的齿列反复压扁研磨,却如同被送进了压面机的面团,只能任人蹂躏而毫无自救之力。
“啊!不要!太过了……”林音慌忙惊叫起来。
不幸的是,大多数情况下猎物的哀鸣只能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郑逐秋侧过头改用上下两枚虎牙尖尖深深嵌入蒂肉,来回交错着磨动。
锋利的牙尖切入柔软的薄皮,深入地刺激这枚可怜的器官。
林音喉间不断泻出哀哀的悲鸣,他双腿交合起来,小腿交叠搁在郑逐秋背上。身体前倾,细长的手指插进郑逐秋的发丝,却无力揪扯。
郑逐秋用牙齿细致地一寸寸咀嚼,终于找到了肉蒂里那块微硬而富有弹性的蒂籽。他用牙尖挑磨蒂籽,针对这块最脆弱最敏感的组织反复折磨。
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让林音一下子崩溃地哭了起来,他雪白的大腿内收,紧紧夹住郑逐秋的头,交叠搭在男人后背上的双足玉珠一样的足趾死死内扣,白皙的脚背绷得青筋凸起。
“别咬了,放开……求你了!”
郑逐秋一拍他的大腿:“小骚货,收着点力气,老公要被你夹晕了。”
他说话时齿间还叼着那枚肉蒂,齿尖随着吐字而磨动,又逼得林音掉了一串泪珠。
“啊……啊哈……”
郑逐秋突然咬紧,牙尖精确地深深刺入蒂籽,他此时甚至昂起头把肉蒂往外拉扯起来,几乎拽出了一个指节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