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笑着看向美人腿间半勃的鸡巴,无情地羞辱道:“母狗哪里会羞耻,嘴上说着不想,可是音音的贱鸡巴不都已经兴奋地勃起了吗?”
他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尿道棒:“这倒是提醒我了,得先把你的这根贱鸡巴堵起来,免得刚给音音洗干净屁股,你倒是又自己射了一身。”
林音被他在肩膀上一推,便身子不稳地向后坐倒,郑逐秋半跪下来,一手捉住他腿间那只半勃的粉茎,硬硬的指甲刮过吐着清液的铃口。
漂亮的阴茎在他手里瑟瑟颤抖了一下,林音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郑逐秋握着那只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尿道棒,慢慢靠近了自己不安翕张着的马眼。
冰冷的金属细棒触碰到娇嫩脆弱的铃口,打着圈儿在小眼里滑动起来,金属被分泌的腺液沾湿,也变得滑溜溜的。
铃口被异物刺激,有酸又涩,林音一下子腿软了。
郑逐秋在外侧试探着戳了一会,手上突然微微发力使尿道棒钻进了一个头,尿道细窄的内壁被强行挤开,传开火辣辣的疼。那小棍在郑逐秋的操纵下继续持续一寸寸向更深处伸去,那饱胀的异物感让粉茎又涨又疼,尿道内部火辣辣的反复被辣椒水泡过,却又很快被金属棍冰冷的温度所抚慰了。
好不容易待这根金属棒全部埋进了尿道,林音解脱般松了口气。
他的鸡巴又酸又涩,内部的甬道有一股奇异的饱胀感,被填得满满的。
那尿道棒顶端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圆润珍珠,此刻顶在粉茎的铃口上,好看得紧。
郑逐秋捏起那颗珍珠,开始恶趣味地左右转动起来,棍身上浮起的的精美纹路在敏感脆弱的黏膜上无情地刮擦磨动,叫林音发出了受不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