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见状抬脚对着阴蒂狠狠一踹,怒骂道:“贱婊子,你这是在受罚,谁允许你擅自发骚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错了……”
林音翻着白眼狠狠弓了一下腰,如同一条被摔上案板的活鱼。
他的阴蒂头被鞋尖的那一下狠踢顶成了一块薄片,深深嵌入阴阜内,皮鞋挪开后骚蒂回弹,顶在阴户顶上成了一颗肿得发亮的小豆。
“老公,好痒,贱阴蒂好痒……老公,帮我磨磨,求你……”
美人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反弓起腰肢主动将下体往上递去。
肉蒂被踢了一脚之后再没有得到触碰,食髓知味的骚豆子难耐地挺立着,期盼着被给予更多的快感。
郑逐秋冷静地俯视着地上骚媚的美人,心中生出甜蜜的满足感,方才他人眼中疏离的美人唯独在他面前能够展露出这种放荡下贱的姿态,这种心理上的快感比生理上的刺激更加让人愉悦。
“乖婊子,别急,老公这就满足了你。”
被清洁得一尘不染的鞋底无情地碾下,一身禁欲西装的尊贵男人如同在地毯上清洁皮鞋一样,缓慢地移动着脚踝让鞋底从鞋尖到鞋跟完整地在肉蒂上碾压了一遍,粗糙坚硬的花纹一排排磨过肥软的肉蒂。
“啊啊啊啊!”
阴蒂仿佛烧起来了一样,钝痛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意。阴蒂周围的软肉也被鞋底踩过,如同被毒虫蜇咬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疼痛之中又带着丝丝酸爽。
被当作擦鞋机一样毫无尊严地使用让林音产生了一种化身为物件的错觉。
垂着头见证俊美高大西装革履的老公冷着脸在自己逼上擦鞋,林音心里屈辱又兴奋,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