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感觉有一根突起的毛刺扎进了他娇嫩的女性尿道眼,细细的小刺疯狂刺激着脆弱的粘膜,让本来就被一路上的麻绳摩擦得刺痛酸涩的尿口的处境雪上加霜。
林音再顾不上别的,靠在郑逐秋的臂弯里急促地调整着下体的姿势,想要让那根在他的尿道里作乱的纤维尽快挪开。
不料还没挪两下,阴蒂便持续地传来被叮咬一般的刺痛,想必是阴蒂尖扎进了什么东西。
美人越发慌乱,开始尖叫着剧烈挣扎,生理性的泪水顷刻糊了满脸,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他胡乱的挣扎却只让那两根小刺越挤越深,尿道处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痛,隐隐约约的尿意泛滥开来。
他的阴蒂内部竟然也诡异的开始泛酸,传来一阵又一阵直冲脑髓的灭顶快意。
“啊啊啊唔啊咿呀!”
林音雪白的腰身绷得像一张弓,翘在空气中的足尖勾得死死的,蜜桃一样的肉屁股颤抖起来。
女尿口在过量的刺激之下几乎要没有知觉了,在身前的肉棒被尿道棍堵住的情况下,那根细小到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纤维此刻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美人只觉得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银针刺进了他那个小小的尿眼内部,死命地搅动着,敏感到极致的黏膜被扎弄,林音的泪水像是失禁了一样连连往外流,胯下被勾起的尿意也越来越汹涌。
他努力地收缩着阴户的肌肉,想要控制自己不至于过分失态。
但郑逐秋却没有如他所愿,而是恶趣味地握住他的两条大腿,操控着美人的身子让他像骑在绳结上荡秋千一样左右晃荡着。
离心力的作用让泥泞的屄穴更紧地碾压在了粗粝的麻绳上,那两只该死的小刺也随之越扎越深。
林音细白的腰肢猛地一哆嗦,他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竟然就这么挂在绳子上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