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定有猫腻。
怀七依旧一言未发,他向来不善口舌之辩,深谙说多错多这个道理。鬼神一论离奇,他不能让外人知晓小姐的身份。
雨声掩盖那抹偷袭的破空声,怀七神情一凛,闪身的同时,手持匕首打落那石子。
本就是萧束试探的手段,但是看着怀七灵敏的右手,他眸底还?是浮现惊愕,“你武功恢复了。”
“是。”怀七握着匕首,黑眸看向萧束,“承殿下之恩,为我?治好手疾。”
提到‘殿下’二字时,男人冷淡的语气有一瞬变得柔软。任谁都能听出?,他对于新主的感情。
萧束神情微妙,“怀七,你可还?记得自己当初为何能保下一命,若非是郡主开恩,你早该被千刀万剐!你对得起郡主吗!”
若非重病的小郡主给他送来那封信,信中千叮咛万嘱咐令他放怀七一命,萧束当初不可能会?放过怀七。
小郡主当年待怀七那般好,好到萧束敏感察觉不对,有几次见到怀七时,男人脖颈总带着些痕迹。
那时的萧束便知晓了,小郡主与怀七的关系,可不仅仅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可萧束从未与外人言过此事,同为暗卫,他知此事一旦暴露,等待怀七的是什么下场。
“萧统领。”怀七唤了与以往一样的称呼,可是话语却令萧束难以接受,他说。
“郡主早已亡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都想往上爬,我?亦不愿一辈子困在青州。”
他说话时,余光不动声色瞥向身后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