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沾到了前列腺液,薛汶伸出舌尖舔了舔,有股淡淡的腥味。
手里的鸡巴突然一颤,紧接着向前顶在他的嘴唇上。薛怀玉搭在薛汶后颈的手微微用力,把人摁在胯下,催促道:“快点。”
性器压着舌根往里进,薛汶不太习惯唇齿被迫打开的感觉,眉眼都皱了起来。硬挺的性器蹭过上颚,很快就顶到了敏感的喉咙肉,干呕的反应让那儿瞬间缩紧,绞住了龟头。
薛怀玉难耐地哼了一声,手抬着薛汶下巴,指尖顺着扬起的脖颈在那人喉咙上轻轻抚过,说:“放松。”
放松个屁。薛汶心想。
下一秒,性器顶端捅开了收紧的软肉,猛地操进了喉咙深处。
喉管因为深喉而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吸住了龟头。薛汶只觉得自己喉咙被硬生生肏开,连舌根都在发麻发酸,只能强迫自己硬是放松喉咙的软肉去迎接性器的操弄。
痉挛的喉肉被不断地顶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泡着嘴里的鸡巴,在那根玩意儿往外抽的时候一同被带出去,沿着嘴角流淌。薛汶想把那根玩意儿吐出来,又不能闭嘴咬下去,只能用舌头去顶,但薛怀玉的手扣在他后脑上,挺腰用鸡巴塞满了他的嘴,让他吐不出来一点。
唾液在唇角被挤出去,薛汶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感觉,难受,但又莫名地感到兴奋。
他知道自己硬了,下半身在裤裆里胀得淌水,脑子却被那根在嘴里进出的东西操得只有一个想法。
快点射。射他嘴里也行。
然而薛怀玉没有射在他嘴里,就在肉棒似乎要射精的前一刻,那人猛地抽了出去。
下颚酸胀,薛汶一时间没能从口交的迷乱中清醒过来,怔怔地微张着嘴,任由薛怀玉把硬得要死的鸡巴贴到他脸上。
滚烫湿润的性器蹭过脸颊,喉咙蔓延着一股刺痛。某个瞬间,薛汶脑海里闪过一个很傻逼的问题他想问问薛怀玉,自己和于朗谁舔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