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发情的动物,被本能支配。
薛汶翻了个身,搂着薛怀玉把人压在身下亲吻。这一亲直接亲了五分钟,从眉眼到鼻尖到嘴唇再到颈侧,一处都没放过。
他们身上都带着汗水,可薛怀玉还是香的。
被亲吻的人显而易见的心情雀跃,非常享受这种主动的亲昵。薛汶觉得如果薛怀玉像猫咪一样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是高高竖起来的。
吻落到耳朵的时候,身下人忽地一震,胯下那根玩意儿忽然又有了立起来的趋势,戳在薛汶大腿上。薛汶顿了顿,恶劣地朝已经红透的耳朵尖又轻轻吹了口气,不仅伸出舌尖去舔,还用牙齿咬在滚烫的耳朵边缘上。
薛怀玉哼了一声,双手掰开薛汶的腿,对准张开的穴口,轻车熟路地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侵犯,后穴毫无抵抗,顺滑地吞下了肿胀的性器。穴道内的软肉更是一被鸡巴顶开就立刻开始发情,自觉地抽动着裹上插进来的东西。
“嘶轻点,有点痛。”薛汶皱起眉头,声音略带颤抖地开口。
薛怀玉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在对方下巴上落下一吻,紧接着伸手在两人嵌合的地方揉了揉,这才小幅度地耸动起来。
“都肿了,肯定痛啊。再做最后一次吧。”他回答道。
心跳在紧贴的胸口交织传递,操弄的动作被放得很轻。
欲望在交织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升起,跟着血液在全身流淌。这一瞬间,别说是沉沦苦海,哪怕是下地狱都值得。
但薛汶还是更希望,他们都能好好活着。
“差点忘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薛怀玉朝薛汶的小腹深处顶了一下,随即停住了,“哥,你答应和贺辛结婚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