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肉和海鲜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脚下的地湿漉漉的，卖干货的店铺里满是海水的咸腥味。薛怀玉却如鱼得水地游走在不同的摊位前，询问摊主价格，熟练地讲价。
Yuliya凑到鱼缸前，好奇地看着水里头游动的鱼，接着抬头问牵着她的薛汶：“这是什么鱼？”
薛汶被问得一哽，一旁的薛怀玉自然而然地接话回答：“草鱼。”
“草鱼是什么鱼？”Yuliya发挥了小孩子特有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吃草的鱼。”
“这小姑娘是混血吧？哎呦，真可爱，跟个洋娃娃一样。”卖鱼的鱼摊老板看着Yuliya，笑眯眯地夸奖道。
Yuliya听懂了夸奖，有些羞涩地抱着薛汶的大腿。
“她第一次来中国，说想吃水煮鱼，”薛怀玉意义明确地开口，接着话锋一转，问，“老板，你这条鱼怎么卖啊？”
菜很快就买齐了，三人回到家里时，大概六点出头，不算太晚。
薛怀玉套上围裙，开始处理食材。
鱼在市场摊位里老板已经简单处理过了，省了薛怀玉不少时间，他用水把鱼片冲了一下，接着连同豆芽在滚水中焯水断生，再把辣椒、蒜头等佐料切好剁成琢磨，放进油锅里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