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反而叹气:“可是她说,她去的到鬼市。”
展昭心里咯噔一声,他仔细看了白玉堂一眼:“是今晚上端木说的那个鬼市吗?”
“嗯。”
“我记得你还说过,你见到一个姑娘。”
“嗯。”
“你不是想去鬼市吧?”
“嗯。”
素日里吵得人耳朵疼的白玉堂忽然成了闷葫芦,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不对,何况是心细如发的展昭,他把白玉堂让进屋里,给他沏了一壶茶,斟茶时,细巧的叶片在杯子里舒展开来,颜色从浓的一抹墨变成了淡绿。
白玉堂开口求他:“展昭,我素日里定是得罪端木姑娘太多了,我请她带我去鬼市,哪怕是指条路也好,她说,没门!天王老子来了也没门!不过我想,你开口的话,她总是还能把门开条缝的。”
展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顿了顿轻声问了句:“那牛车上的姑娘,你是不是认识?”
“认识。”。
“她怎么死的?”。
白玉堂不说话了,顿了很久,他举起面前的杯茶一饮而尽,干干净净,连茶叶都全吞下去了。
平日里,他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居然很不在意地用衣袖擦了擦嘴,他说:“我也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