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宁采臣啊?我可不是燕赤霞,没事儿守着个闹鬼的破寺。”
“你没住宿舍?”
我想了想,觉得搬去陆景宿舍住这件事没有必要瞒着李牧野,于是说:“是啊,宿舍热得跟笼屉一样,你回家避暑去了,我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硬抗不是?”
“你的住哪儿?”李牧野杵到我跟前儿,气压很低地问。
“我搬到陆景的宿舍住了一个多月。”我说这话的时候,李牧野的脸色沉了下来,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你为什么住他那儿?”
“他宿舍空,而且离实验室近,怎么,你有意见?”
“没意见,走!喝酒去!”
李牧野这家伙真是特么蛇精病,才回来没几天就拉着我去喝酒,最后我拗不过他,跟他去了。
他跟疯了一样地灌我,又疯了一样地灌自己,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头痛地要裂开一样,整个人像被人拆过一样,尾椎末端的某处说不出的异样,当看到屋里的景象的时候,我整个人呆掉了――如果是一男一女,我能够接受发生了什么,可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只有我和李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