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邰家早在过去的十余年的时间里,自然而然地没有了她的位置。
衢州不是她的家。
京城也不是。
绥锦是盼望着姑娘能诞下子嗣的,许是那个时候,姑娘才会圆满。
绥锦不知道姑娘是怀着什么心情和她说这些话。
但绥锦知道,姑娘一定不好受。
绥锦跪坐下来,她一点点理好姑娘的裙裾,她仰起头,和姑娘对望,她说:
“姑娘,不要急,会等到那一日的。”
暖阳透过楹窗洒在姑娘脸上,叫她仿佛镀上一层盈光,她低垂着头,半耷着眸眼,只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下颌,整个人的情绪都不高涨。
绥锦望着姑娘,她觉得不对。
她的姑娘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天生该被人捧在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