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谙窈和皇后娘娘相对而坐,中间的是时瑾初,邰谙窈难得有点坐立不安。
须臾,一杯茶水落在她手中,茶水是热的,叫杯壁也是温热,捧在手中,很快叫她有点泛凉的手指渐渐暖和起来。
邰谙窈低垂着头,她握住杯盏,眸中闪过些许情绪。
中省殿的刘公公一来,也不敢喊冤,直接砰一声跪地,磕头请罪:
奴才办事不力,求皇上和娘娘责罚。⒆_[(”
皇后瞥了眼皇上的脸色,转身,她脸色说不上好或不好,只简单地阐述一个事实:
“是该罚你,皇上和本宫把中省殿交给你管理,是信任你,但结果呢?”
时瑾初什么话都没说,但看向刘公公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点情绪,仿佛是在看个死人一样。
刘公公浑身一个颤栗,他心底苦笑,早知道有今日,云贵嫔再是有孕,他也不敢让云贵嫔乱来,刘公公不敢有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出来。
众人才恍然大悟。
从刘公公的话中,众人理清了思路
最开始,是颖宝林去中省殿,言明吉云楼的炭火不够用,话里话外都是蒋御女一个御女不需要这么炭火。
按理说中省殿没必要在意颖宝林的话,但谁不知道中省殿怎么就按照颖宝林的要求做了。
邰谙窈握住杯盏,炭盆就摆在她身后,烤得她浑身暖洋洋的,许是口渴,她低头,轻抿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