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活该抛弃我。
人总是矛盾的,口是心非的。
可又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对,自己应该在多关心钟离先生一些。
刚想开口,往生堂的门被推开了。
“这么晚了,谁啊!不用睡觉吗!噫?钟离客卿?”
是胡桃走了出来,她此时没带帽子,头发批散着,穿着厚重的毛外衣,脸上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满身伤痕的钟离。
“快快进来,别受寒了,先说好,这可不算工伤啊。”
随后胡桃回眸打量了一下宁森,脸上透着古怪。
“你呢?有没有受伤,需不需在我这里买棺材?”
宁森嘴角抽搐一下,他皮笑肉不笑的摆摆手。
“我想暂时用不上,我还好。”
胡桃听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扶着钟离进了屋。
虽然宁森很想更着一起进去,但是他在筹措着,直到房门关上了也没有进去。
他最终选择了独自一人回到尘歌壶,前所未有的疲倦感袭来,宁森倒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