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心里疯狂地想跑,再做下去真的会死的。
他跪趴在地上,求生似的往前爬,白晃晃的屁股在空中随之颤动。
谢祤操红了眼睛,阳具骤然一空,连忙起身,一只手拽着宋听细骨伶仃的脚踝把人拽回来,再次把鸡巴操了进去,直接顶到底部。
宋听发出尖锐的呻吟,阴阜都感到一股酸涩。身后贴来一具火热年轻的肉体,谢祤将他重新嵌进怀里,像是瘾君子似的捏着宋听的下巴跟他接吻,模模糊糊地低喃:“最后一次宝贝,很快就好,很快的。”
谢祤跪直了上半身,宋听的后背就粘在他胸膛,扭着脖子被谢祤亲住,身下烂红的穴洞永不停歇地接纳住夯进来的阳具。
肉刃从下往上地插进湿滑的肉穴里,宫腔里的精水都流出去得差不多了,空余出来的地方都被鸡巴塞满。
宋听抱着谢祤的手臂,眼睛都有些涣散了。他张着嘴巴,软舌伸出来,时不时被谢祤含进嘴里,脸腮酡红,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穴口又痛又涩,肚子热乎乎的,又不受控制地潮喷的好多次,跟失禁了一样,往谢祤腿上流。
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得通红,腿心的花穴湿漉漉的挂着滑腻的水珠,阴蒂被几根手指扯着捏在指腹搓捏,肉刃把内里的穴肉砸得烂红,异常淫靡。
宋听一直在哭,指尖酥麻酥麻的,没力气反抗。
谢祤将他搂起来,放在床头,让趴在枕头上,自后往前地操他。
两人的身体汗涔涔的,谢祤将汗湿的碎发撩到脑后,咬着宋听的耳朵,宝贝、老公、老婆得乱喊,宋听趴在枕头上,做不出回应,跟面团一样,生不出反抗的力气,被谢祤随意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