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可以娶你。”李鹰很是认真的说,“我刚想过了,结了婚我们可以把中间这堵墙打通,你那边种菜,我这边睡觉。”
这人...这人怎么还计划上了?!!
“我觉得被冒犯了我还嫁给你,我是受虐狂吗?你摸了我,我还白给你当媳妇,哥哥你这么会打算盘,怎么不去应聘账房先生啊。”
李鹰怼人怼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姜惟知道李鹰已经看穿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姜惟,这人出奇的敏锐当然,都有可能是他装的实在太差。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事李鹰他不能说出去,这个年代,要是说谁谁换了魂,一个搞不好就是被绑柱子上烧掉的命运。
姜惟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第二次。
他心里是信任李鹰的,但他心里有气,任何人无缘无故被人用手指戳进那里都不可能完全不气,“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的姜惟?不管你怎么看的,反正随你怎么去告密,我反正不会承认的,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姜惟故意威胁李鹰,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威胁还不如不威胁,威慑力不大不说,一不小心就弄成激将法。
李鹰并没被威胁到,也没有被激到,他沉沉的垂着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第一天认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看你一说,倒是你......”姜惟上下盯着李鹰看了看。
“我怎么了?”
姜惟:“你对我有意思。”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