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我爷爷跟你同一年......”
李鹰并不高兴自己跟姜惟他爷爷同一年,但他还是木然的跟着说了句:“哇塞。”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姜惟嘿嘿笑了声,开开心心把银耳羹喝了,李鹰主动收碗,将姜惟面前的餐具给拿走。姜惟视线扫过李鹰的手臂,脑海中蓦地浮现今早凌晨许多不该有的画面。
姜惟低下头,脸蛋猛地涌上一股热流,整个透着羞臊的酡红。
李鹰没发现姜惟的窘态,洗了碗就拎着保温桶离开,下午地里还有活,几亩地都指着李鹰一个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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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受伤的第四天,也是姜惟入住李鹰家里的第四天。
腿伤还没好,但伤口已经结了细痂,地里麦子割完了,接下来就是把割好的麦子送进麦场里脱粒。
这一环节由村子里派人手,让村里赶牛车经验娴熟的中年人来负责脱粒,虽然如此,但李鹰还是没能闲下来。
种完麦子,下一季的粮食也要尽快安排,李鹰习惯早起,虽不用去地里干活了,但他依旧起的很早,大早上就坐着驴车去县里买玉米种子。
姜惟打心眼里佩服李鹰这种人,但有时看他一刻不失闲,心里也微微堵得慌。
如果姜惟穿越到00年,他知道很多可以发家致富的方法,但他穿越到了80年,这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久远,纯纯属于知识盲区,除了倒买倒卖,他想不出其他赚钱的方法。
如果有钱就好了,有钱他就把李鹰供起来,每天把人关在家里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