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还能有一人如此关心自己,何其有幸。
李鹰皱着眉:“疼不疼?”
“有点木,不疼。”姜惟仰头冲李鹰笑了下,“男子汉大丈夫,破点皮,死不了。”
李鹰:“别整天死不死的,不许这么说话。”
姜惟:“好嘞哥,不过你刚刚叫我干什么?还叫全名,怪吓人的。”
姜惟手伤了,李鹰没了说那事的心思,只闷闷道:“以后再说吧。”
“说嘛,干嘛留到以后,有些矛盾是不能憋心里的,你看我有什么不开心就立刻跟你讲了,所以我心里从没有怨过你,你要是不跟我讲,岂不是要在背地里怨我?”
“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是矛盾。”
“要是好事你至于这么吞吞吐吐的吗。”
“也是。”李鹰扯着姜惟没受伤的那只手,摇了摇,“咱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了,我一直觉得你待我跟从前没有差别,待我跟待别人也没有差别。”
在李鹰眼里,姜惟是绝对特殊的,可在姜惟眼里,李鹰仿佛只是一个睡在他身旁的兄弟,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看不见一点爱慕李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