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鹰不觉得姜惟会是随便放弃的性格,但也没想到姜惟能在地里坚持这么久,李鹰干活时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姜惟,姜惟发现了就冲他灿烂一笑,甜滋滋叫一声“老公”,胳膊上裸露出来的皮肤被玉米叶子刮的一道道发红也毫无所觉。
中午,李母带着做好的饭菜来送给两人,两人吃饱喝足,一起躺在地头边上的树荫下乘凉,惬意舒适,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李鹰枕着胳膊,一只手捏着姜惟柔软的手心,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跟着我受苦了。”
“啊,咱们苦吗?”姜惟侧头,奇怪的看着李鹰,不太懂李鹰怎么忽然说这种话。
“不苦吗?你一细皮嫩肉的小家伙还得跟我下地干活。”
“不要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是我自己想来的,别家女人都能下地,我好歹一个大男人,有力气有体力,别把我看成瓷娃娃一样。更何况,什么叫跟着你。”姜惟小声哼了声,“照你这逻辑,我还想说你跟着我受苦了呢。”
“你是我娶的,怎么也轮不到你对我负责。”
“少大男子主义,什么事都自己承担,那你还结婚干什么,活的太轻松想找个拖油瓶啊。”姜惟坐起来,靠在树上。
李鹰见他这样,也靠了过去,“我结婚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啊?”
并不单纯的小脑瓜因为这句话闪过许多带颜色的画面,姜惟赶紧打住,“光天化日,有辱斯文。”
李鹰闭目养神:“想哪去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真讨厌。”姜惟皱皱鼻子,像个孩子般缩到李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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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李鹰出发去县城的警局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