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敢,他还要进行自我的反思,总结,吾日三省吾身。
“是,当时打马游街的时候你又不在,我何必要穿那么好呢?”
“是我的错,我就该在脸色涂点灰痕,当时的脸为什么要那么白净呢?”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沈汀站在一个劲的反省,折晚就哼哧哼哧的吃肘子。等沈汀说完了,她也吃完了,气就消了一大半。
她拍拍肚子,挺了挺,腆着肚皮道:“撑着了,你揉揉。”
沈汀就过去给她揉肚子。
肚子软乎乎的,虽然几月不曾摸了,可还是有熟悉的感觉。他的手一放上去,就条件的反射的揉了起来,可见之前没少实际操作。
揉着揉着,自然是要搂着抱着的,他就问她,“可想我?”
若是平常的新嫁娘,可能会娇柔害羞别过脸说一句想,也有可能口是心非的说一句不想。
可折晚不是普通的姑娘,她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个实诚的姑娘,不能说谎,便实话实话。
“刚开始还挺想的,可是后来日子久了,我还忙着编书写字,哪里有时间想你哦。”
沈汀的心便拔凉拔凉。
这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