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就捂着她的嘴不让说话。
柳莹莹就道:“女儿也没有什么想让您为女儿做的,只望到时候女儿的尸骨若是被扔了出来,您就帮着置办一副棺材,女儿就死而无憾了。”
柳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今天不动的说这些话,可就是这话也惹得她心中惊惧不已。
哪里就到了如此地步,她不得不打听柳莹莹在想什么,柳莹莹就坦诚道:“不过是将最坏的打算说与阿娘,到时候阿娘给置办棺材就是。”
她这般就将柳夫人吓的不清,又想着女儿在这般境地还来陪自己,想着的还是自己在家里面没人诉苦说话,又悲从中来,哭了一次。
柳莹莹就跟着哭,“我进宫后,阿娘你也别整天对阿爹一次,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别去跟姨娘们硬碰硬了,阿娘你年老色衰,怎么比得过人家年轻貌美。”
“女儿若是嫁个普通的世家,若你被欺负了,还能立马奔回来,夫家也不敢说什么,可进了宫,说好听点是宫妃,说难听点,就是个妾室。女儿这般的,模样也生的不是顶好,他比不过那些平民百姓进宫的秀女。”
这话说的也对。
“若我失宠了,庶妹反而被父亲嫁给了豪门望族,母亲,你怕是更艰难了。”
柳夫人的脸上惊疑不定,久久没有说话。
但是几天之后,折晚听说,柳家女儿的画像没有被选进宫。
她舒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是自己的话有作用了,却听颜舒说不是这般。
“柳夫人心狠,到底还是要送她进宫,可她那番话却被她的大嫂听见了。她大嫂是个我极为佩服的人,当即让她哥去给父亲说,听说还真吵了好几次,最终没送上去。”
折晚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