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她,靳行简有种失而复得的恍惚,心底软成一片。
“你还会在那儿再读几年,这样安排能让你更顺利。”
他是商人思维,钱不是万能的,但在这个社会上,却是最简单的底气,向钱看齐向地位看齐的人和事不在少数,导师打压孤立学生的新闻也屡见不鲜,他不想姜茉遇到这类问题。
就算他和她分开,他也希望她的底气还在。
姜茉“哦”了一声,垂下眼睫,“那你帮我拿一下吧,明天上午要送到学校。”
“明天上午我陪你一起去,”靳行简将她抱下来,问她,“对造谣的人打算怎么处理?”
“按法律程序走吧。”姜茉跟着他往书房方向走,“七七帮我找了律师,也找人去封了帖子。”
靳行简脚步微滞,没提下午的事,只“嗯”了一声,问她律师名字。
准备探一探律师实力。
姜茉手机一直没开机,一时也说不上来。
到书房靳行简拿出结婚证和捐赠证书递给姜茉,姜茉视线从保险柜上收回,潦草地翻开看了眼,目光掠过书桌上的止痛药时稍顿,问他:“最近在吃止痛药吗?”
“睡的少,头痛。”靳行简将药盒丢进抽屉,唇角勾出一个浅淡的笑,“也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那和吃药有什么关系。”姜茉垂下眼睫小声嘟囔。
“想着或许你会心软呢?” 靳行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