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下旬了,我想想,6月22号出发,7月10号回来的。”
靳行简单手撑在桌面上,食指有节奏地扣了扣,有问:“安排了中国的行程吗?”
“怎么可能安排?”黎冬抱了一个黄花梨木匣过来,“商叔一直不去中国啊,从我被他收养后就是这样。”
她拍拍匣子,“我的东西你随便看。”
又看向靳行简手里的手提袋,“是茉茉让你拿给我的吧?”
靳行简“嗯”一声,这才将礼物递过去,黎冬欣喜地接过,小心拆开包装,将里面的小物件托在掌心,靳行简定睛去看,才发现是一只个头极小青翠欲滴的玉梨。
倒是有心。
黎冬爱不释手地翻看了一会儿,将玉梨放进木匣,靳行简目光顺着落过去,看到木匣上“黎冬”两个字时一笑。
“怎么在家里还写名字?”
黎冬折回身去收其他玉件,笑着解释:“以前在福利院时养成的习惯,一直没改掉。虽然有老师管着,东西也都会分配给我们,但总有调皮的孩子不听话,小事就算了,有一次我白天刚晒好的被子被人偷偷换走,扔过来一床被尿过的又湿又臭的给我,那时候已经关灯睡觉,我找了老师过来,老师虽然管了,但总归是不愿意的。后来我就养成了在重要物品上写名字的习惯,越是重要的,越要写在明显的位置,多少有点据为己有的意思吧。”
“这个方法我还和姜茉说过,”黎冬转过身笑,“姜茉现在还有这个习惯吗?”
靳行简回忆起和姜茉相处的经历,“没”
他忽地顿住。
姜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