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就别管我。”
姜茉心脏不安地跳动着,喉头发堵,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解释:“没有证据,祁靳也拿不出实际证据。”
“要什么证据,在我这儿不需要证据。”
到了榕湖,姜茉下了车,正想回过头再问问他身体的事,黑色轿车已然驶离。
上楼换下身上的衣服,姜茉洗澡出来,靳行简的话仍在她脑海里驱之不散,姜茉拿过手机,犹豫许久,拨通了陈颂年的电话。
接通时,那边正热闹,似乎正在聊年终总结,陈颂年正气愤地说到他今年收到的唯一“差评”,办公室里其他同事哈哈笑着,没人能与他同悲。
时隔仅仅半年,姜茉在听到这件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陈颂年没让她等,很快放下话头,语气热情地问她:“小嫂子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姜茉抿唇,“不是我,”稍作踌躇,她问,“我记得你说过靳行简会定期体检,他最近去做过检查吗?还好吗?”
“不好,”陈颂年直言,“小嫂子你等我查记录。”
姜茉心脏快了几拍,指尖蜷缩在一起,“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有键盘敲击声,医生们的谈话声也汇入听筒,医生们接着陈颂年的话题,聊起梁医生。
“梁医生身上那个投诉是怎么回事儿?”
“年初的时候背着家属把病人病情传给外人,被家属知道后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