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不是我替他说话,他也没有让我特意透露给你,不然就不会把糖送到我这,让我装好后再拿给你了。给糖厂注资这件事,是他知道这糖对你有特殊意义后就去做了的。”
口腔里的糖果忽然泛上丝丝难以忽视的酸意,姜茉低下头,轻轻吸了下鼻子,“他最近,靳家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靳君景把当年阿简刺伤过他的事翻出来,哭哭啼啼地说起‘苦苦隐瞒十年的后遗症’,看情况怕是活不过靳老爷子,又求阿简以后拿到靳家后给靳麟宇留条活路。”
姜茉胸口被一口浊气堵住,“找人撞靳行简的人不是他吗?”
“当时没拿到证据,说出来只会让靳君景借题发挥。”
证据,又是证据。
那个不管她有没有祁静云证据都会恣意为她出气的人,却因自己没有证据不被信任、被对方捏住把柄多次利用伤害。
*^*
姜茉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手机播放器,也很久没有打开过那段录音,这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还是投降般地打开了,时隔一个多月后,再度在“咚、咚”的心跳声中成眠。
靳行简在那天后再没出现过,有关他的消息,她不特意去打听时,也不会传进她的耳朵。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一家餐厅。
那天祁靳带上股权转让协议,约她过去签字。
她看得出他特意将价格压低了,让她险些被掏空的小金库仍能有少量剩余,低头签好字,沉默少刻后问他:“你之后还会留在北城吗?”
祁静云不会允许他把股权转给她,知道后一定会大发雷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