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沉默几秒,靳行简笑,“接我电话还需要偷偷摸摸?”
“怎么不需要。”
姜茉暗骂他心里没点数,姜商辰对他的意见不仅挂在脸上,还挂在嘴上。前几天她翻阅恒臣新闻时姜商辰恰好从旁边经过,留下一句“年轻冒进”后才离开。
她侧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姜商辰说靳行简年轻冒进是他针对祁静云的手段。姜商元去世后,靳行简开始减持股份,姜氏控制权重新回到祁静云手中,之前因为祁靳将股份转让给姜茉的事,祁静云和祁靳已然闹翻,在管理上我行我素。靳行简大约是用了点手段,与凯信约定的一年到期时,姜氏未能完成约定经营成果,凯信宣布撤资。
姜氏现金链断裂,本就困难的融资环境雪上加霜,如果不能引入新的投资者,将濒临破产风险。
“跑远了就不知道是我电话了?”靳行简将姜茉思绪扯了回来。
“……”
那倒是。
不过两分钟,姜商辰便差人来喊她吃晚饭。
姜茉磨磨蹭蹭往回走,“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呀?”
“是想问你,” 时间步入四月,晚春的风拂动发尾,姜茉舒服地眯起眼,电话那端男人声线温沉,“明天出来约会吗?”
答案是不。
进入四月,危险信号似乎解除了,姜茉身边没再像前两个月时有人随身跟着,又恰逢临近毕业季,和姜商辰商量好,姜茉搬回了学校宿舍,只周末的时候回榕湖。
“明天有一场讲座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