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也要,左边一点,再一点,对,就是那里。哎哎哎,前面不用,你个臭流……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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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茉回到北城时已经八月中旬,那时靳行简人正在美国,靳家这边的事处理完毕后,他去美国的时间多了些。
回国休假的程虞来找姜茉玩儿,两人坐在泳池边,脚丫踩着水,聊起这事一声叹息,“你们两个现在也算是热恋期吧,分开这么久适应吗?”
靳行简去C省那次只待了两天,之后回北城狠忙了一阵,月初时飞去美国。
大概是认识他以来他的情况一直如此,姜茉还挺适应的,但是心理状态与之前又有了许多不同。
“以前一直惦记着他,他不回来的时候就会很想很想,天樾那虽然阿姨不少,我却觉得空落落的,掐着日子盼着他早点回来,好像他回来我才能安心些,”她吸了一口果汁,慢慢吞咽下去,“现在也会很想很想他,心里面却没那么空了。”
“因为姜叔吗?”程虞问。
“一方面吧。”姜茉沉思。
姜商辰是一位极温柔的父亲,对待她从来都是和风细雨的,像一根定海神针,在她最风雨飘摇的时候出现,是他一次次坚定地站在她身后和缓慢温柔的渗透,在慢慢补足20年的感情空缺,也给足了她安定感。
对她和靳行简的感情,姜商辰没有过多干预,也没有放任不管,他会像一个父亲考察未来女婿,时不时给靳行简出些难题。
大概就是有了这样有坚定情感支撑的爱,让她的心底丰盈,也让她松弛下来,不再会去想紧紧抓住那时唯一可以抓住的靳行简。
“爸爸会让我觉得,在感情方面,我应该享受恋爱的过程,不要过早地去迎接那个结果,”姜茉笑,“你知道吗,他给我规定了门禁,可以去约会,但是晚上10点钟必须回家。”
“虽然我爸没有明说,我还是能感受到,他是觉得我结婚太早了,他还是希望我能像正常的顺序一样,恋爱、见家长、结婚,也在为这样的顺序把关、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