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手带了一下。咦,怎么锁了,哎,里面有人吗?”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得姜茉浑身紧绷,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大,埋首的人对此充耳不闻,散落着的裙角被掀开,姜茉低叫了一声靳行简,被绑缚的双手抵上他胸膛,“外面有人……”
靳行简抬头狠吻上她唇瓣。
紧张感令姜茉气息瞬时混乱,“你别”
“别怕,他们进不来。”疯狂的占有欲染上他的思绪,他只想标记她,占有她,做只有他能对她做的事,告诉自己,她只属于他。
宴会厅的音乐又响起,门外的人不知道走了没有。
狭小逼仄的空间逐渐闷潮难耐,姜茉轻吸着气,声音带上颤抖的哭腔,“我的手腕好疼,放开我好吗,靳行简,你这样我很害怕,这里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不想在这。”
“别怕,宝宝。”他动作柔和下来,吻上她薄薄的眼皮,吻去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这里只有我和你,放松一点不要紧张,你垫的是我的外套,上面有我的味道,也有你的,我们才是最亲近的,“或者你要坐到我身上来吗?”
他抱起她,湿润滑腻的手指按上后腰,亲吻她的脸颊安慰着,“这么多天没见,想我了吗?”
安静的环境下,一点动静都能让她不安地颤抖,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后,被他抱着坐到腿上,熟悉的气味令她稍定,可陌生的环境满眼的漆黑仍旧让她不安,好像只需要一把钥匙,随时都有人能冲进来。
“想。”她坐在他怀里柔声说。
“我也很想你。”他说完换了只手抱她。
她被他困在怀里,被他困在这方寸之地,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情绪,可此时自己的那一股不安和委屈仍旧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