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鼻音浓重。
姜茉低下头笑,“你怎么不叫我宝宝了?”
他用她曾经的话回她,“没有你这样的宝宝。”
姜茉笑得直抖,“靳行简你还行吗?我们还要继续吗?”
“废话。”
他掐住她的腰,“我有一件事非常介意。”
说完停在那,等着她问。
“什么?”
"你把那块墓地给你爸,”男人鼻音很重,用命令的语气说着,每次想起她曾经对生活绝望,他的心脏就像被豁开一个口子,“你以后要和我葬在一起。”
她想起他曾经那个用力到颤抖的拥抱,鼻腔酸涩到说不出话,想笑,嘴角却在发苦,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嗓音开口,“好。”
“我还有一句话。”她又说。
“什么?”
“你以前说让我继续做一只张牙舞爪,狡猾逍遥,沿着我原本人生轨迹去走的小狐狸,我想跟你说,有你在,我确实沿着这样的轨迹在走,也想跟你说,小狐狸也不止能躲在你的兔子警官外套下”
“谁是兔子警官?”靳行简打断她,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