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母推拒不过,最终还是接了。她坐进的士后座,仰头看着beta儿子,眼神沧桑而无助。
曾郁对曾母说:“妈,我讨厌曾悦不,我恨他。”他平静地说,“所以我不会帮他,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同时,我也讨厌晏邢宇的父母,我以后也不会主动见他们,但我会报答你和爸爸的养育之恩,仅此而已了。”
曾母默然。她点点头。车开出去前一秒,她对曾郁说:“小郁,照顾好自己……”
六点半了,晏邢宇给曾郁打电话:“怎么还没有回来?”
曾郁提起装菜的环保袋:“今天c市的花市开了,我就进去逛了逛,一下子忘时间了,马上回来。”
晏邢宇说:“我去接你,你就站在花市门口别走。”
曾郁撒了个谎,还得为圆这个谎老远地跑到花市去。等他呼哧呼哧地赶到花市门口,晏邢宇早就到了。alpha站在花市门口的老牌坊边,在拥挤的人潮里特别显眼。他在曾郁找到他之前就远远地发现了beta的身影,不过他没动,依旧站在原地,等beta发现他,并且流着满头的大汗朝他跑来。
Beta把沉重的环保袋放到地上,晏邢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按住曾郁的后背,将他揽到怀里擦他脖子上和额头上的汗。
Beta感到有些别扭,不过他没有反抗,乖乖地任alpha用香喷喷的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汗水。因为撒了谎,他有些心虚,说:“刚才我又去隔壁喝了个饮料……”
晏邢宇擦完了曾郁脸上的汗,把手帕放回口袋,俯下身,将高挺的鼻子贴在beta耳颈边嗅闻了一下。
“和景轩的绿奶茶,招牌拿铁。”alpha说。
曾郁脸瞬间红了,他感到非常窘迫:“呃……你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了?”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alpha用左臂将他箍住,随后拎起了地上的环保袋,轻轻松松提在手里。alpha将beta整个地保护在怀里,在挤逼的人群中信步往前走。
他在曾郁耳边说:“老婆,我们回家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