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心急地折回餐厅拿了手机,抖着手翻药的使用说明一次一粒,10~20分钟起效。
从沈明仪喝的第一口到现在,20分钟早就过了,难道是那一杯酒只喝了一半的原因?
南玥回想刚才沈明仪的神情,应该没什么反抗力了,那她……要不乘人之危,把剩下半杯给灌下去?
然而,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被脑子里仅存的良知按了下去。
太有风险了,万一沈明仪还是清醒的状态看她端着酒想灌肯定会知道是她捣的鬼,还是不要了……南玥如是想。
五分钟后,长久存于心中的欲望战胜良知,南玥端着半杯酒推开了侧卧的门。
她飞快地撇了一眼卧室当下的样子,顶灯明晃晃亮着,浴室的玻璃门上还挂着没蒸发干净的水珠,应该在不久前才被人使用过。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静悄悄的,除了她自己紧张的心跳,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南玥捏紧杯子,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往里走了没几步就看见沈明仪眼眸紧闭,安静地陷在被子里,皮肤泛着粉红色。
好像用不上灌酒了……
她试探性地叫了声:“沈明仪?”
没有回应,南玥愈发欣喜。
她把酒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打开衣柜,从最头里抽出很久之前藏着的几条领带。
南玥捏着那几根领带重新回到床边,她摸了摸沈明仪的脸颊,烫手的温度让她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心里仿佛踹了只兔子,顶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