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把难题丢给丁管家。
“将军尚年轻,还有婚约在身,府邸丫鬟看将军跟看到肥肉似的,为以儆效尤,应该罚我最在意的东西,月俸!”
丁海盘算着又能薅不少油水。
很快,姜白心走进来,对老夫人道,“儿媳给母亲请安,这事让儿媳来。”
在丁海挑拨下,老夫人决定扣掉我一年薪俸,这样的建议,被少夫人否决。
这一刻,我感谢我姐姐。毕竟我要留着钱救我姑婆。
十年前,我娘亲重病,是姑婆收留我们。
为了省钱治姑婆,我生活质量本就不行,其他婢子每半月至少能尝点肉的荤腥,我连菜都吃不到,面黄肌瘦。
回下人寝房路上,我没想又沈宴筠拦住,我只管只身躲闪。
“小姨子,你去哪?昨天,我喝醉酒了。是我的错。你是不是告密了,你跟姐姐说了?”
沈宴筠是在道歉,可我看到他脸上闪过不可察觉的怒意。
“姐夫,我没有!”
当婢子的我,不敢跟沈宴筠唱反调,他进我退,被堵到长廊下。
长廊太过显眼,沈宴筠拉着我衣裳进下人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