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连忙伸手拍他背,“你这,我自己也咽了些啊,你还行吗?是不是呛进气管里了?”
得有半分钟,宗崎缓过来,但还趴着,头垂着抵在交叠的双手上,再抬脸的时候,眼睛里都有水光,亮盈盈的,纯被这没半点常识的人呛的,还有眼皮,他自己把自己按得有些红。
心虚,眼神飘。
“说吧,待会儿下去怎么跟人解释我这副模样?”缓过来就开始为自己谋福利,但宗崎说得还挺像那么副犯错就得给赔偿的样子,如果声音不哑的话。
可他现在确实是刚因为她那一出而平白受了罪的模样,宗崎见她没憋出话来,等不及似的伸手把她重新拉回来坐下。
“那就等等再下去咯,洗把脸?”他不生气了,没生气,乌妤上道地抱住他的脖子,“凶死了,我还以为我喂个水喂出毛病来了,你再吓我,我以后可不敢给你喂了。”
雪下大的时候,天也快暗了,楼上主卧被反锁关严,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厚到能将所有声息消融在绒毛里。
包括吟哼的喘息声,绵针刺过一样,只会让宗崎更不想轻松放过她,往她腰后放了只枕头垫高,绵热缠紧的吻密密匝匝落在因风泛凉、因吻生热的肌肤上。
比雪景好看,比飘落的雪白,比融化在掌心里的雪暖……宗崎还是习惯在事后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颈窝,感受她因为自己而不匀稳的呼吸。
乌妤不太确定宗崎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诨话的,仔细搜寻记忆,发现从第一次起,他绷着滚热的耳尖说放松、抬高……这些话她都适应了好多次才钝钝的在过程中反应过来。
还有很多的,数不清的话,她喜欢,也不喜欢。
喜欢他毫无保留给予的能让她感受到的爱,不喜欢他有时候脾气上来,倔着跟她对着干。
诸如此刻,他又让她给他暖暖手,出去一趟还没缓和过来,她过去捧着他的脸,夸他眼睛好看。
没招了,宗崎笑倒在枕头上,半晌,搂过她,说她好软好香,就是以后别老推他走不让咬,他就这点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