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就是不信我...我都与你说过了...我和她卫昭没有半分半豪的关系!”
他说着,身下肏弄着她的动作愈发地猛烈,好似要人命,不光是头发了疯的欲兽,还像是索人命的厉鬼:“你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
他的声音沉如困兽,将她死死裹在怀里,更加猛烈地顶弄着她浇淋着鲜血的肉穴,猛烈地将她穴内的肉棍塞得更入,直直地插入她的内壁,一刻也不肯松懈。
她两汪水眸含着些水珠,疯狂地用手推挠,捶打他,在他冷白坚硬的胸膛上又抓又打:“我恨你!恨你!”
哭腔不知是因他肏着她激烈才哭得剧烈,还是因她恨着他和别人有染。
可他没有和别人有染!从来都不!
他想不通为什么,除了自己身下的快意有一半不断传来,还有一半,是他们终于再次交合后他内心难抑的激动与心动。
可为何,他有想要悲泣的感觉,而且无论何时何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悲悯气氛都在将他传染...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又喜又泣,心下跟着她激动猛烈的情绪,肉棍在她的穴内狠狠地抖动了万分,好几百下狠烈地抽动,让他就要快窒息。
明明先前是用绳索束困住他的身躯,可这些东西如同摆设,对他一点不起作用,反倒是教他挣开了。
眼看着她就要晕过去,冷逢安将她抱起,穿上衣服,替她包裹上些许衣物,走到了室外。
众位丫鬟们见他抱着她从地窖审室内走出来,太女昏迷,她们却低头不敢吟语。
太女夫身上透着难以言表的威严,教今日轮值的丫鬟也不敢轻举妄动,况且两人成婚后,她们见太女夫那日在门外站在殿外等候太女良久,一副痴情模样,还淋了大雨,都不肯离开,想必是二人情深意切,如今闹了些矛盾不悦,才闹此争执。
冷逢安将她带上马匹,尹珠急急赶来,问道:“太女夫这是要将殿下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