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练还未行完,她是不会回去的,谢瑾知道她性子,牵着她的手,蹙了蹙眉急同她说道:“随我入帐。”
卫昭战栗着拄着他的手臂,颤颤巍巍地在他的支撑下回到了一处较为隐秘 ? 的营帐之中。
“你方才被何人刺激?在哪看到了什么?”
谢瑾剑眉横起,捏着她的手骨,骤声问她。
卫昭心头未平,心头血还梗在喉中,想到那般画面,心里更是疼痛。
终归是她放不下同僚,是她有错。如今他已为人夫,那般的恩爱,她以为她能云淡风轻,可终归是不能平心静气。
“我......”
她开口之际,唇间又呕出一丝鲜血,这次是心头血,不止是淤置在体内的乌血,一滩血鲜红而浓郁,吐在地上,谢瑾紧皱双眉,知她心痛,慢慢用手安抚着她后背。
“你说过,从未得到和已得到,哪个更痛,如今我倒比你还痛。”
虽不知道他心慕着谁,但他却知道,她一直都对那个宣威将军冷逢安心有所属。
都说过他们同病相怜,他的心此刻也跟着难受,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