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舔了舔尖尖的犬齿。
他把omega用不入流的手段囚禁起来,给他戴上限制自由的镣铐,把诱导发情和信息素依赖的药物混在治伤的药液里喂给他,同时用各种淫药慢慢调教林酒眠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能加强对自己的依赖,控制他的发情期准时到来。
现在的林酒眠,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着他采摘。
真刀实枪地肏进来,性器被omega狭小的甬道层层叠叠包裹,又热又湿的穴口谄媚地吻着肉棒,比守着omega睡着的样子,用林酒眠的手、脚或腿缝来过过干瘾爽上百倍!
但他不是初尝肉欲的毛头小子了。以前对着这具美丽的肉体,他为了哄着林酒眠,甘愿过着苦修般的生活,这造就了他强到过分的忍耐度
和因为过度压抑,有些变态的性癖。
“真的不想要,那我就出来了。”墨衷双手揉捏omega的双臀,真的将性器往外抽出大半。
omega昏了头,他刚尝到美妙的肉棒味道,现在却被人强行夺走。林酒眠呜咽着摆动腰部,想留下穴里的肉棒,拉得缠在床柱上的金锁链哗啦啦响。
“啊……呜呜……不要走……”林酒眠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说话磕磕绊绊:“哈……要,要……”
“要什么,要谁留下来?”墨衷爱怜地亲omega的嘴角,咬他的舌尖,从他的下巴舔到柔软的脖颈。
林酒眠要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得哭出来。发情期的omega全身发烫,只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稍稍安抚。他的生殖腔口一张一合,那点alpha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被他身体深处的淫水稀释得所剩无几,再怎么挤压内壁也难以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