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混沌沌,没有完全听明白墨衷在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要安慰下自己身上的alpha,好让他尽量温柔一些。
鬼使神差地,林酒眠向墨衷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是了。”墨衷抓住omega来不及收回的手,痴迷地吻他的手心:“现在你在这里,一切都不晚,你是我的……”
墨衷凑上林酒眠的腺体,雪亮的犬齿点在表皮上,与此同时,深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前端又涨大了几分。
如果林酒眠还能有半点清醒,现在也该哭着求饶了虽然百分之百没有半点作用。
墨衷搂着怀里的omega,下了死力,牙齿缓慢且坚定地咬了下去,下身在omega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生殖腔内,成结了。
这意味着在彻底标记结束前,成结的性器都会牢牢卡在omega可怜的生殖腔里,无论omega如何哀求、哭喊,或是真的被肏成了一只肉便器,alpha的性器都不可能脱出。
黑发黑眸的alpha咬穿了omega的信息素腺体,鲜甜的血腥味混着高纯度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这对两人都是无与伦比的、直面感官的刺激。林酒眠在alpha的怀里,全身都被制得死死的,只能敞开所有,接受alpha信息素的注入。
“你是我的,”墨衷低声喃喃:“眠眠这辈子都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他伸出手,按动了omega限制视力的装置上的生物锁,随着一声清脆的机簧声,装置掉了下来。
林酒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光。
房间内光线十分昏暗,林酒眠从长久的黑暗中看见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因为突然见光而感到刺眼,但他仍然在极度的惊骇中瞪大了双眼。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间他被强制标记的房间顶上,有一间无比熟悉的窗户。
这里是他以前经常踩着水管,从窗户里跳进来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