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熟练……嘶……是总在这种地方对学生做这种事的缘故吗……”
墨衷突然笑了。
“别误会。”墨衷把他压在沙发上,亲着他不断颤抖的眼皮,下身缓缓探了进去。林酒眠只觉得下身撑得难受,耻骨都仿佛移了位,穴里的媚肉却疯狂绞着那根阳具,不像是推拒,更像在挽留。
“我没有上过其他学生。”墨衷认真地说:“我有老婆的。”
“只是后来我老婆丢了,也可能是死了。”墨衷轻描淡写:“你又恰好长得很像,所以我睡着玩。”
林酒眠被顶得喘不过气,胸口闷得难受。
他还没来得及伤感,墨衷一记深顶,林酒眠双腿在他的腰侧无力地挣扎几下,快感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脆弱的神经末梢上,omega喘息着,大股热流浇在男人的阳具上。
“哈……啊……别动!”林酒眠双腿腿根战栗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快感让他的脑内一片白光,下身仿佛被热刀切开的黄油一般,暖融融的,像是要化掉。他像被电击了的小白鼠,缩着脖子,因为新奇陌生的感觉几近失声。
太舒服了。他崩溃地想,自己的大学生活才开始不久,就被alpha逼奸,坐在他的性器上因为快感高潮,甚至他现在还想从这个alpha渴求更多……
都是因为那枚药物,林酒眠哆嗦着想,都是因为它,自己才如此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