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晃人眼睛。
膝盖带点粉色,喁稀団。上面还有前段时间摔了一跤留下的淤痕,都磕青了。
墨衷呼了口气,他冲着冷水澡,却一点没觉得水冷,热气从他的胸口往头顶窜,形状狰狞,颜色却偏浅的性器顶端,正兴奋地往外大口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滑腻腻的,水冲都冲不完。
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只觉得要被那个祸害逼死了。
他和林酒眠从小一起长大,林酒眠就没开过窍,不该有心思的地方滑头多着,其他地方就是一截纯正的榆木疙瘩,连片叶子都不往外长。
一脸单纯,对谁都笑,和谁都好,连对路边的小流浪都比对他上心!
这些年他私下打跑了无数不长眼的二流子,有人前脚往林酒眠的书包里塞情书,后脚就被他掏出来,轻则上交给教务处老师通报批评,重则将人堵在小巷子里揍一顿,情书撕碎了塞那人嘴里逼着他吃下去。
一想到有人可能也像他一样,脑子里想着这个漂亮的omega自慰,他就忍不住想把林酒眠抱在怀里,操进他最深的地方,把人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然后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今晚本来是个好机会。他赢了球,是全场焦点的alpha,在庆功宴上带着林酒眠出席,只要是长了眼睛的,都会知道林酒眠是他的人。
只是林酒眠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跑得无影无踪,他连人都逮不到。
墨衷发出几声粗喘,手上加快了速度,湿哒哒的粘液糊满了他的指缝,最后在他想着林酒眠今天被汗水打湿的外衫下形状姣好的肩胛骨时,尽数射了出来。
墨衷松了口气,他随意再冲了冲,就关了水,披上浴巾。
镜子里alpha的眼睛中,满是充血的红血丝。
刚穿好衣服,下身的性器又开始抬头,但墨衷已经不打算再去管他。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最新聊天消息中,各路同学好友来恭喜他们校队今天的取胜,墨衷匆匆扫过,唯独那个放入特别关心分类的狸花猫头像灰扑扑的,没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