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修:“……”
他夸张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异没说。
铃萝让越良泽给他发的传信里还有一句:别喝子修师兄的酒。
“你想干什么?”楚异站起身,抓着酒坛居高临下地看他,眼底深处却有一点复杂和恼怒。
子修无辜地举着手跟着起来:“你别激动嘛,我干什么,我就看你最近太累又受了伤想让你睡得好一点。”
“真的!”
作画的云守息忽然又将笔摔过来:“吵死了,闭嘴。”
两人同时顿住,安静片刻后,又见云守息自个笑起来,重新拿起笔画着凌乱的线条。
子修摸了摸鼻子:“三掌门这,到底疯没疯?”
楚异朝他走去:“你别转移话题,到底想干什么?”
“停!”子修喊了声,楚异就真的停下,他皱着眉头,脸色略显难看。
他并不想停下,但身体却被什么东西禁锢着。
“以防万一你不喝,气味上也做了手脚,剑修做不成,咒律用不了,药典总要精通一些的。”子修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在这陪我喝一宿,等天亮后咱们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