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发现，混迹其中的流民，有的不说孔武有力，虽然脸上脏兮兮，但手指干净有茧。
杨亦安前一秒还在和杨逸晨有说有笑，在踏进家门时，看着缓缓关闭的大门，终于承受不住一口血水吐出来，晕过去了。
后面的事，杨亦安在浮浮沉沉间记不太住，依稀记得哥哥难过的表情，大夫来来去去，娘亲日益憔悴的脸。
“你是说杨亦安从三皇子府离开后见了六皇子，接着参与了一场斗殴事件，后又跟着陆家小子去了医馆，然后再在杨逸晨找来时回府了？”黑暗中，响起一声沙哑的嗓音。
“是的。大人，看起来并无不妥。”
“行了，本王知道了。继续监视，退下吧。”
“是。”
黑暗中的人嗤笑一声，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周晟。
*
“听说杨亦安病了，本公主来看看她。”
翌日，杨亦安猛然听见五公主的说话的声音，手指微动，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