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就受到各种的赞誉,人们说他温文、谦和、文武双全,他就像是一只被磨了爪子的豹子,活在这样的框框条条之下,此一番回到陇西,他终于展现出了另外一面,只因为他已经看透了,以德不能服人,可是以暴可以。
唯独对姜玥卿,他不想展露出一星半点的暴戾。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好不好?”范嘉泽拉过了姜玥卿,捧住了她的脸。
姜玥卿的小脸通红,体温都上升了不少,话都说出口了,她才注意到自己所说的话,听著有多么的令人感到羞赧。
“不说了、不说了!”一时之间,姜玥卿又羞又恼,自然是不会如他的愿,再把话说出口一遍。
“卿卿,大家都说我残忍,只有你说不怕,只有你说喜欢我,我很高兴。”虽然还想再听姜玥卿多说些好听的话,可姜玥卿不愿,他也不会逼迫她,光是知道她的心意,于他而言已经十足高兴,她低下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心,这是一个充满缱绻意味的吻,从额心慢慢的往下落,到了那高挺的鼻梁上,最后落在那粉嫩的唇上。
他的动作很轻,充满了珍视的意味,令姜玥卿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范嘉泽的话让姜玥卿心底异常的难受。范嘉泽并非一个恶人,在众人批判着他,指责他心狠的同时,是否曾经想过范嘉泽为何要对那些人下死手?
范嘉泽也并非只是报私仇,他所斩之人,多得是草菅人命、鱼肉乡民之人,他们本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当范嘉泽站出来主持正义之时,却被说成了恶人。
即便是恶,也是必要之恶。
一想到范嘉泽所遭到的非议,姜玥卿的心里头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她迎向了他的吻,柔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加深了他的吻,气息逐渐交融在一块儿,她的唇瓣磨蹭着他的,编贝般的贝齿甚至在他的唇肉上头撕咬了起来。
范嘉泽的双眼瞪大,接着微微眯起,浑身上下的气血全都往心脐下三寸冲去,姜玥卿直观的感受到了小腹被粗硬之物抵着。
姜玥卿的身子麻颤不已,双腿之间一下子湿润了起来。
说起来也古怪,自从范嘉泽回到陇右,他们开始有了一些亲昵的接近,每一回和范嘉泽亲近,她总是会做春梦,那些梦有些荒诞,可却也十分真实,在梦里她始终被蒙着双眼,被梦里的男人翻来覆去的宠爱,他的欲根一次一次的贯穿她私密荏柔之处,近乎狂暴的将欲望送进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