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南不动了,看着他的眼神却很绝望。
盛君殊在屋子里翻了几下,这房间完全不熟悉,想起来问她:“烫伤膏在哪里?”
问完,他骂了自己一句,她那个样子,能回答才怪了。
“你在这等一会儿。”他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回去狠狠将刀一插,贴着她腰线刺进塌里,衡南的眼珠子都没转一下,直挺挺地躺在塌上,只惶恐地盯着他看,盛君殊又戳着她脑门喝,“别跑,听见没有?”
盛君殊飞快地从自己房间拿回了药膏,回来一看,衡南果真还乖乖保持着他走的时候的姿势,旁边一把大刀,连反撑着床榻的胳膊都没换一下。
盛君殊撩摆蹲下来,三两下把她宋裤卷起来卷过膝盖,厚得卷不上去了,他心想,何必呢?把她按在塌上,拽着裤腿直接往下一捋,把宋裤脱了。
衡南这才有些松动,少女宽松的亵裤盖着腿根,一双纤细白皙的腿交叠着暴露在人前,瑟缩了一下,似乎很窘迫地,不知道该藏在哪里。
盛君殊顿了顿,心软了。他伸手拉过被子,轻轻地把她没烫到的右腿还有左腿根盖住,以示自己别无二心,也让她不要多心。
过了一会儿,衡南定住了神,自己伸手按紧了被子,手心里全是汗:“师兄,我自己来吧。”
盛君殊默然无语地给她涂烫伤膏,一手握住她的脚踝,清凉的药膏,借由少年的指头,小心地敷盖在她小腿上。
衡南不吭声了,只是屏住呼吸,巴巴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