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殊愣了一下,感觉手指尖正在发烫。
非常尴尬的,因为身体上的契合和熟悉,哪怕是一个眼神,他都能明白,师妹什么时候产生兴致和兴奋。
“…………”
“看着我。”盛君殊呵斥。
衡南立刻像看着法西斯一样紧张地看着他,带着不得不屈从的畏惧,难以掩饰的恐慌和耻辱。
然后盛君殊低头亲了她的唇。
衡南发出了一声很细微的哼声,像是久旱的秧苗逢了场及时雨。盛君殊心中一动,反手拔掉桑剑,抱起她。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
夜晚的风很大,鼓进来,带着干燥的热气,帐闱始终在未曾落下,粘稠的血散发着腥甜的铁锈味,也许蹭在衡南身上,但那也阻挡不住什么。
衡南被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只能拿指甲挠他手臂,用犬齿加深他脖子上的伤口,但这点疼痛完全被过滤在外,豆大的暴雨持续地落下,越积越高,无法阻挡。
衡南想到了蟹,被五花大绑的那种。
她挣脱不了,绑得很痛,反而陷得更深,产生更无法想象的难以预测的后果,这种后果令她恐惧,于是她挣扎,可越挣扎越深刻。
帐闱得杆子被压弯了,整个帐子倾倒下来,纱帐覆在她脊背上,宛如披上一层圣洁的婚纱,“为
“什么喜欢我?”盛君殊摸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那应该是间隙,趋于温和,给她时间喘息,“总要有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