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爽的…哥哥,小魚要被打坏了……”
陈魚声音断断续续,天花板白花花的,他张着唇瓣小口吐息,鼻间微弱的呼吸在雨声遮盖下几乎消失。
津液已经被刺激的无法过多分泌,舌头瘫在齿缝间半吐不吐,软嫩的粉舌看起来失去了弹性。
陈时手捂着下巴低声沉沉笑出声,那音调听起来莫名有些瘆人,黏腻的贴在皮肉上:“小魚啊,你可真浪。”
鞋再一次踹进陈魚脆弱的躯体上,脚尖向上一挑陈魚便被撞进旁边冷硬的桌椅腿儿上,他的左膝盖磕到了棱沿。
抽疼的刺骨麻酸感让陈魚绷着苍白脖颈上红通的血管,他眼珠里哥哥抿进去的唾液早已干涸,颤缩的模样看着格外诱人。
“真想把你打成碎片,再一片片……一片片拼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碎掉了。”
陈时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愈发忍不住,他的肩膀整个都在轻颤。
“美妙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魚的脑袋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半圈,太阳穴鼓鼓调动,陈魚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哥哥的作弄还在继续,陈时对着地上那具颇为美艳的躯体随意乱踢,他并无章法,只看自己随心。
“婊子,骚逼,浪货……”
陈时每吐出一句,陈魚就在脚底来回滚动,桌椅四散被撞倒推远,腿窝处的骨骼都好似开始松散。
陈魚的眼仁几乎完全翻成了白色,那双凸起的眼珠子暴露在空气里,眼皮上下细微震颤,鞋尖抵住陈魚纤长的脖颈。